可易峰就仿佛察觉不到这诡异的气氛一样,坐在边上心疼地着易涿的手,来来回回地翻着看。
怎么回事,这么慌慌张张的什么。
易峰忍不住轻笑一声,易文成这么不惜命的反应,反倒证实了他确实偷着坏事了。
没想到易文成在失去了公司里的这张份牌后,能被到连命都不要的地步。
这模样,要是易涿是个小孩的话还正常;可易涿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易峰还这么婆婆妈妈的,看得人就有些不适了。
人已经到底了,易峰现在倒是不着急了,主动权已经被他牢牢握在掌心。
易峰把人忽视了这么久,他也一儿也不尴尬,就仿佛自己从未忽视过易涿一般。
也的像窝。
空本就危险,他们就算绑着安全绳也得小心翼翼的;要是易文成合还好,可易文成为了躲易峰,甚至不惜爬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想也知不会合了。
今天要是能抓有意思的,那就能一举压那些迂腐的老人,也能彻底断了易文成的路。
可这时,易峰的秘书突然风风火火的冲来,大喊了一声易总。
易涿的手刚刚已经自己包扎好了,可易峰之前忙着找易文成,直到现在才想起来易涿的伤。
白山的那群老人,有不少明面上听从易峰,但背地里还怀揣着可笑的希望;就等着易文成这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上位,将自己这个趴在老婆上血的外来人彻底赶公司。
安保人员的都已经探去大半,重心基本都悬在腰间的绳索上。
就算易文成没问题,他今天在办公室抓到了人,也能给人上泼脏。
听到这话,围在护栏边的安保们一个个皱起了眉,为难地看着外面上百米的空。
这一声喊得安保人员差没抓稳,易峰注意到了窗边的小动,脸稍微沉了几分。
今天他正好把人抓了个正着,待查明易文成背地里的坏事后,绝对能压董事会里那群不安分的老东西。
不然要是没什么问题,谁会冒着这么大危险,不带任何防护措施,跑到百米空上翻窗,易文成又不是什么极限运动好者。
比起杵在原地看易峰哄人,还不如爬去救易文成让人更自在些。
宝贝我看看,还疼不疼啊。易峰怜惜的放轻语气,在易涿掌心轻呼了几气。
一时间,两队人陷僵滞。
易峰慢慢悠悠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你们几个手脚好的,还不赶把我儿救来,要是人了问题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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