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儿豁着掉了半颗的门牙,“你什么时候钱给我补牙?还有……”
“既然是该说不说,那就别说。”我摸手机,正好是编辑的稿电话,顺手挂了,“你们能全须全羽坐这儿,还不都是我的功劳。”
“南少侠,哦……战神南白虎……”月饼扬扬眉,叹了气,“您那双不是红瞳了吧?能看清楚事儿吧?我的鼻梁断了、杰克左折了、黑羽的后脊梁到现在还直不起来。月野还被您薅了一把发。这叫全须全羽?”
“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小人!”我明知月饼说的不在理儿,又觉得自己理亏,系上围裙又了厨房,“再炒几个菜行了吧?补死你们!”
二
我支个小桌在门吃饭,瞅着他们几个觥筹错,好不。
“月饼,那天,你们到底是怎么制住我的?”
八个人互相看了看,该聊什么继续聊什么。
“我寻思着,那条时间线的咱俩,是为了真实存在,才故意死在石里。”
“所以我们一开始就误区,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被动。谁能想到,只有在这条时间线里的咱俩死了,才能在那条时间线里现?”月饼总算愿意用人话和我了。
“那为什么咱俩那条时间线,成为真实的他们,文族蛊族的能力消失了?”我扒拉着米饭拼命回忆,死活想不起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记忆完全截止到,圆脸黄衫被我拧断脖,双手的白气,他们像蜡烛似的化了。
想到这个场面,我就觉得恶心,顿时五常大米也不香了。
“咱们差不多了,该正事儿了。”月饼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站到我面前。
月野、黑羽、杰克、小慧儿、燕、木利、奉先面严肃的和月饼并排站着。
我双手意识哆嗦,连忙举起看看,没有冒白气,又打量着全,一切如常,试试气,丹田也不:“你……你们,这是要嘛?”
“南晓楼,谢谢你!”月饼扬扬眉,摸摸鼻,嘴角扬起温的笑容。
“谢谢你!”月野、黑羽、杰克、小慧儿、燕、木利、奉先也笑了。
“你们到底要嘛?!”我很惊恐!
三
友是什么?
既能为彼此献生命,又能把彼此坑得五迷三。
在享受了我九天十星级服务后,这几个朋友,啊呸!狗朋友!才说了真相。
以是小慧儿述——
阿瓜,你是不知啊!当时的你,一脸白,犬牙呲互,一双大红珠瞪得像铜铃……
(我没好气的,是不是耳朵还竖的像天线?)
你还别说,还真像。那架势,不吃上几个活人,白瞎了你那模样。说时迟那时快,月饼吆喝一句“可以伤他,控制住他!一起上”,黑羽“唰”地武士刀就要招呼。
(我恶狠狠瞪着黑羽,你个小日本鬼,怕不是早想剁了我。)
就在这时,你上白火一样的气焰弱了,你那张脸哟,现在想想,还会噩梦。
怎么说呢?一会儿是你,一会儿是白脸。那双哟,一会儿红的一会儿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