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你不会打我吧?”
如果他边对于刘照君来说不再是个避风港,而是个随时都能要了命的危险地带,那刘照君走了,应该就不会回来了。
禄也在沂国,世人放不的无非就那么几样东西,都押在沂国,叫他们脱不开,也走不掉。
殷庆炎冷笑:“你才是走了就去找新吧?”
但刘照君不一样,刘照君不在乎那些东西——与其说是不在乎,不如说是本没有。刘照君是孤到了极致的独行者,像个从天上来的仙人,在尘世没有什么羁绊,殷庆炎乘天时地利人和才把仙人扯落云端,半是哄半是骗地将人给留在了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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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刘照君把跑到脸前来的一缕发别到耳后去,想了想,又说,“我还不太清楚这个世界的事,也不知沂国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觉‘皇命难违’这事肯定会发生在你上。我打算离开一段时间,等你把事解决完了,我再来找你,行吗?”
“给我把绳解了。”
“肯定啊……?”刘照君突然注意到殷庆炎这个语气,他误解了,“怎么?我离开一段时间你就要找新?”
“你和皇帝是亲人,你从亲人的角度看皇帝会觉他很可亲,但我不是你,在我的角度上,皇帝和洪猛兽没什么区别。”刘照君低声说,“你知,我这人怕死,能自己掌握自己的命时,就绝不会把命给托付到别人上去,喜的人也不行。你有你的亲人令要听,我有我的重生命要护……能理解吗?”
“我……”刘照君真是要气笑了,“那我毁容。”
刘照君没有像以前一样撞回去,他就着这个姿势将动弹不得的殷庆炎抱住,“你这么聪明,肯定知我在怕什么,对不对?”
屋中安静了一会儿,将脸埋在他肩的殷庆炎闷声说:“我不会刻意打听你去哪了,记得回来看我。”
“不会。”殷庆炎糊,“我想抱抱你。”
“偶尔,有任务可能会回去。我会把三福留在玄鹤刀宗,你缺钱了就去找他要。”
这就是知他的意思了。刘照君用力拍了拍殷庆炎的后背,问:“你会回玄鹤刀宗吗?”
“我哪里看着像个心大萝卜了?”
“你这张脸就得不安全!”
“那倒不用……”
装壳的殷庆炎终于开了,他冷声:“你走了还会回来?”
殷庆炎猛地向前躬,用撞了一刘照君,反对:“不行!”
给殷庆炎解开绳后反被殷庆炎给摁在榻上的刘照君悲愤:“我信你个鬼!!”
殷庆炎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