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为了防止在门的时候撞上,他们还特地从这酒楼的后院穿了过去。
傅翎听到
“来得倒是快,”顾峤了一句,眉间不禁浮现笑意,“瞧他的意思,这一次桑瑶应当是没有跟来。”
商琅陪着他忙前忙后,合得很,但也不妨碍丞相大人夜里因为吃味想方设法地折腾他。
傅小侯爷像个怕自家孩受了欺负的娘家人——即使孩已经成婚多年了,还是忍不住问一句:“商琅他是日日如此,还是……就昨夜?”
这还是他印象中的那个单纯可不解风月的顾吗!
“顾啊——”傅翎视线重新转到他上,咬牙切齿的,“你低瞧瞧你脖上那是什么东西!”
丞相大人除了在顾峤面前有时候像个不知餍足恶狼之外,平时在旁人面前仍然是那副温和的君模样,加上先前傅翎来的时候几乎没有碰上过商琅如此明目张胆宣誓主权的时候,等傅小侯爷来了,顾峤又是整日整日地跟他在一起,商琅更是没有机会跟顾峤如何。
每次商琅便有些恨自己未曾习武,连门揪人都难,只能在傅翎来之前或者走之后尽数跟顾峤讨回来。
自然,这些也都是顾峤放纵的结果。
因着这个,两人也没有再多去关注礼门,直接回到了中。
“你……”傅翎失语,也顾不上其他的,直接伸手将他给拽了殿中,抓住帝王的手的时候还不忘了越过去瞪一商琅。
是傅翎传过来的,傅小侯爷已经挨近了京都,不日便能到达。
他先前同杜岫说的“有缘再见”,可是指的廷试的时候,顾峤可是半也不想理会人。
彼时还是那青天白日,顾峤刚刚了朝回到寝,在天井瞧见了傅翎。
而且他本来也就不抗拒这些闺房之事,甚至比起平时的亲密碰,他更喜这样激烈些的方式。
因为他们彼此之间的也是最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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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去云瞑就给他们递来了一封信。
傅小侯爷脸上的笑容现了不过一瞬,目光移到顾峤脖颈上的时候笑意就已经收了,转而变成了一片复杂的神,言又止。
尤其是每一次傅翎过来,顾峤就能跟人到野去,一般都是等到夜了桑瑶受不了榻边寂寞跑来寻人,他俩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得到消息之后顾峤就开开心心地等着人过来,甚至还估算着大概的时间,让御膳房了几傅翎喜的吃。
结果这一次傅翎耐不住在路上多寄了一封信,就被商琅算到了时间,来了这么一。
“日日倒不至于,”顾峤嫌上的冕服重,也顾不得等侍来给他更衣了,自顾自地解衣带,“我二人平时还有政事要理,哪能胡闹成那样?”
于是在傅小侯爷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时候,第一瞧见的便是友人脖颈的那零落的红。
顾峤已经习惯了商琅这样的作为,毫无所觉,见着他这古怪的神还愣了一愣,眉梢一挑:“怎么,这一年时间朕是模样大变了还是如何,小侯爷拿这神瞧我?”
顾峤上还穿着帝王冕服,被傅小侯爷这么一拽,差被绊一,到了殿中,等到傅翎松开手去关门的时候,才空来理了理上的衣裳:“这是怎么了?”
傅翎被帝王这无所谓的态度惊得再度失语。
顾峤一愣,意识听着他的话伸手摸了,随后便碰到痛,“嘶”一声,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傅小侯爷说得是什么。
这一次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桑瑶会愿意放傅翎一个人过来,但显然没有这位南疆的公主在,顾峤能更自在些——不然两人秉烛夜话的时候桑瑶跑过来抢人,未免也太不妙。
商琅对他的占有极,顾峤被任何人分了心他都会有些不快,更别说是傅小侯爷这样顾峤多年的好友了。
傅翎和桑瑶夫妻俩在外面逍遥过许久,这几年却是安定来不少,大分时间都待在南疆,甚至桑瑶闲来无事还能帮着桑琼理政事。
他“哦”了一声,放手:“昨夜闹得晚了些,无事。”
为帝王,他应当是最在上的那一个,加上以他的功夫想要制住商琅实在是轻而易举,若非他喜瞧着商琅在意他,人本就近不了他的。
不过丞相大人一开始吃味就喜在帝王上留印,反正平日里也没什么人敢直视天颜,商琅完全可以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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