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海谣。
“主教,我想在有一些事上,我是比你要擅的。”
洮溯确信自己在梦前听到了的。
御墨从来都不怕作战,哪怕是在自伤痕累累的况。他甚至想,既然海岛房产是以副官名义送的,那就意味着他本并没有给猫猫送到什么,或许,他可以赶赴边境,也算是护了猫猫的安宁。
御墨倏地松开了手,难得几分错愕的神来。
御墨不是没想过劝阻对方,但他知,驾驶机甲重回战场会是猫猫的愿望,当初止步于中将,从来都是缺憾。
立即觉察到了什么似的,迅速抬手将他拽住,那冷冽的目光中尽是不赞同,说的话也的。
“溯溯擅‘灵音’和‘净涤’,他可以很好地帮你解决神力暴.等问题,别把旧伤当勋章,有得治还是早治。”白翳没留他思索太久,转而说,“这回就不让你留所监治了,个大太占地方,而且我也没空看着你,反正你记着到时候对我的omega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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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想着带去边境容易遗失,大概是觉着给他至少能卖了换钱,甚至都没有为他亲手在指间,好像对戒除了装饰之外就再没了别的层义。
只是,他这次一也不想听话。
醒来独自对着空的现场,他忽然就无比刻地明白了订婚的意义。
说什么毕业后的答辩,果然是忽悠他的,本就没那回事。
白翳回,缓缓笑了,说:“对,你的罐味不错。”
他觉得,这就是他要送上的订婚礼了。
听到这里,御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洛娅过来看他的时候有些惊讶,因为她在不经意间看到了他后颈位置上多了个小猫印记,像是不久前才被用笔画来的。
况且他从来都没有立场去阻止。
可白翳压没给他这个机会。
—
可怎么会没有呢?
看吧,他的人类或许仅是借着仪对听过的海谣行特定信息捕捉就能够实现复刻,再上低哄,效果还要更好。
关键是,对方难真的尝过?
洮溯又怎么可能到不听话呢?
自从他被判定为b级鱼类杀后,他就改变了罐的方式,没再用鱼原料,而是用了鱼香,本还有些担心味会不佳,没成想得到了白翳这样的评价。
他垂眸,看着白翳上的金属助肢,只觉心被一极为沉重的绪压着。
他垂眸,定定看着脖颈上的项链,链上串着一双对戒,银光转。那是白翳留给他的,连同自己的那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