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哥哥,你受到我的了吗?”
“救,救命……”
但好在这个过程没有再折磨两人更久的时间,艾切尔很快就满脸红地一边向伊欧菲斯求饶,一边从环黏腻的,双翻白差要过去。而那个顽抵抗的环也终于张开了小嘴,被伊欧菲斯抓准时机,大力对准那一撞击起来。
“哥哥你生气了吗?”
“没有……”
“啊……嗬……”
伊欧菲斯兴奋极了,许久未曾有过的让他也阵阵发麻,他再也无法克制心野蛮的冲动,对杀戮与战斗的渴望此时全化作对艾切尔不见底的渴望。的被暴的破开,后又快速,箍住冠状沟的被勾住向外拉扯,可还没等恢复原状就又被再次凶狠地开。
“哥哥,你受到了吗?我全去了,我们现在为一,比任何时候都要亲密。”
伊欧菲斯盯着艾切尔的后脑勺有些张,他本来今天不想的,但哥哥的太诱人,又是主动邀请,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可当激渐渐消退去后,伊欧菲斯开始张艾切尔时候还会对之前说的话认账。
“要坏掉了……伊欧菲斯我要坏掉了!”
的终于在伊欧菲斯大开大合的捣彻底投降,把行凶作恶的委委屈屈地了去。伊欧菲斯觉自己的整个都了一个的,全方位完地箍住了他的冠状沟。
艾切尔把扭到一边,表示并不想理他,伊欧菲斯不以为恼,学着艾切尔照顾阿提卡的模样为他打来一条巾,仔细又不容拒绝地把艾切尔汗的和一片狼藉的间都了一遍。
不过今天是五月节。
不论是在柯维尔还是在这片大陆的任何一个角落里,都有看对就脱光衣服在一的男男女女们,艾切尔与伊欧菲斯闹来的动静只是今夜的协奏曲中不起的一个小节,路过这个旅店房间的客人听到屋里传来的夹杂着息的只会会心一笑,然后留足够的空间给房里的侣办事。
“哥哥,我去了,你受到了吗?”
仿佛烟在大脑炸开,篝火燃了全的血,艾切尔全肌绷,颤抖着从咙挤一声毫无意义地鸣叫,被伊欧菲斯压住的直地动一,了一稀薄的。伊欧菲斯也从腔中发一声压低的吼叫,低着那个袋的最,了一稠微凉的。
伊欧菲斯像上了发条的机一样有着使不完的力气,他恋恋不舍地将微微疲的从哥哥的里退来,刚刚被堵在里面的争先恐后地涌,房间里媾后的腥膻气味变得更加郁。
“哥哥,你还好吗?”
不行了,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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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求饶并没有取得预期的怜悯,反而愈发激起伊欧菲斯多年来积攒起来的兽,他温柔缱绻地吻住艾切尔合不拢的嘴,不让他再喊叫以免伤了嗓,可半的动作却好似的野兽一般疯狂的动。
「原来这可以是快乐的。」
“嗯,我受到了。”
意力来去搓艾切尔的,想要让尖的快让艾切尔变得更柔一些,好更快打开。全发红的半灵确实被玩得浑发颤,双夹住男人的腰抖得不成样。
「只要自己能发自心的接受。」
艾切尔得差背过气,他还没从那一波中缓过来就被伊欧菲斯带着跌了更的望之海。韧的小嘴被越越大,里面源源不断地黏腻的,随着的发“噗呲噗呲”的声,在这夜里显得格外。
“呜,呜放开我……”
艾切尔虽然气恼伊欧菲斯不听他的,把自己作得一塌糊涂,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样带来的快是非同寻常的刺激,甚至连那些痛苦的回忆都被冲淡了些许,对纳式的心理影都有了驱散的可能。
艾切尔除了断断续续,毫无意义的语气词外,再也组织不起一句完整的语言。他整个人像过了电一样发麻,这是比在女人里还要烈得多的刺激,从尾椎骨到脑门芯仿佛有一条通了的回路,让的快可以直达大脑层的每一神经。
细密不带的吻一个接一个地落在艾切尔的脸颊上,嘴柔的沾了青年的角。在他的记忆中似乎连母亲都不曾这样温柔的亲吻过自己,可如今却在伊欧菲斯的怀抱中找到了安宁。
艾切尔发现自己心本就摇摇坠的墙又崩塌了一角,与同父同母亲弟弟的合带来的禁忌快乐甚至让他更加兴奋且向往。既然自己要的事也注定会被千万人唾骂,那只是和伊欧菲斯产生一些上的集又有何妨呢?
艾切尔没有彻底失去意识完全要谢这两年持之以恒的锻炼,他双发直地盯着床幔帐的纹路,从四肢百骸席卷而来的餍足与疲惫让他一个句话也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