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昏昏沉沉地从实验室走来,连抬手开灯的力气都没有。
星迟:“?”
是周鸢的声音。
星迟仿佛一只游魂般移动到门,手刚刚放在把手上,便隐隐听到了门外的谈声。
杜仪用一星迟完全没有听过的语气,回答:“如果不能复活母亲,我也没什么活着的意义了。”
研究因此展飞快。
“不过,在我死之前,我会把杜捐梁和他那群无能的属,拉来垫背。”
其实,早在星迟加之前,这个研究课题就已经濒临失败了。就在两人已经束手无策之时,百年难遇的“墨翠”现了。杜仪和周鸢自然把星迟当救命稻草。
她便只好加倍努力地研究错时空矿石。
星迟的心倒没有什么大波动,而杜仪和周鸢的神已经可见地萎靡了来。
也许人为控制时空波动,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她自然也发现了周鸢和杜仪之间沉重的气氛。
所以在接来的几天,就算星迟累到想撞墙,也会撑着继续应错时空矿石和它引起的时空波动。
然而,也无异于饮鸩止渴。
不过,就算理解,星迟也很难杜仪和周鸢两人。
的计划。
......然而,却是朝着不好的方向飞速展。
至少,从目前的研究资料和星迟的应,错时空矿石远远起不到这令人瞠目的效果。
周鸢被他的话吓得不轻,“你、你要什么?”
星迟每多应一分,周鸢和杜仪脸上的愁云便多一分。
星迟研究得越快,“错时空矿石不能控制时空波动”的证明度条便越满,周鸢和杜仪便越难受,星迟就越无法两人,于是就研究得更快......
“如果失败了,你打算怎么办?”
至此,正式形成了一个正循环。
“如今,所有的错时空矿石都在我手上。只要全动,爆炸的能量足以摧毁一整座大楼。”
经过这些天的研究,再加上之前查阅的资料,星迟对这个“伟大”的研究课题,也有了些许了解。
这确实是人之常,毕竟他们两人对这个课题投了十几年、乃至几十年的心血,一朝被毁,自然很难轻易接受。
杜仪:“我要把东能矿驻扎军,炸毁。我要所有驻扎兵给我母亲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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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茶颜观这事上,星迟虽然绝对算不上有天赋,但也没有太过迟钝。
这天,星迟又研究一整个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