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冰柔竟也还很大方,自己闹脾气时,还主动向自己解释过。
姜离披着斗篷,向着荷池那便赶。
姜离面如青玉一般,也没什么血,目光沉沉,若有所思。
自姜老夫人故去之后,姜家生意都是姜大娘姜姚打理,谁曾向姜姚居然被泡在了池塘的泥之中。
姜离曾去理论,却碰一鼻灰。
这时却有人来敲谢冰柔院门。
安儿虽知晓不应该,可心里却隐隐有些痛快。
风雪中,姜离犹自在弹琴,断断续续,如泣如诉,好似要将心里愤懑不平尽数倾述在琴声之中。
她想到当初自己百般恳求文娘,可文娘并不肯多看自己一,反倒因为择了谢冰柔。
今日谢娘府,大姑娘确实十分殷切,可那不过是因为姜三郎十分看重谢冰柔缘故。
说她本没想跟自己争。
是因掌家之后太得意,所以方才讨人嫌?
她慌忙收敛了心神,瞥了自家姑娘一。
但姜老夫人一去,真是什么妖古怪都现了形。
老夫人还在时,姜姚在其跟前显得沉稳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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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姜萱这位不安分的四娘十分打压,可也没放过姜离这位早就安顺的五娘。
谢冰柔手指拂过琴,指尖却并无灰尘。
所以得意没有多久,便这样的香消玉殒?
五娘院里的吃喝用度皆被克扣,连常用的好香都给停了。
那仆妇奉命前来,见谢冰柔安然无恙,也不觉得松了气,了一声善。
大姑娘怎么就死了呢?
一想到了谢冰柔,姜离便禁不住死死攥了手掌。
姜三郎唯恐谢冰柔有事,故而匆匆使人探问。
那些解释却是火上浇油,激了姜离的心火。
谢冰柔将布扯开,蓦然微微一怔。
说她并不想学琴,她也志不在此,她只喜去翻那些死人骨,本就无心这些风雅之事。
夜,这雪又得大,姜家却闹腾起来。
她边婢安儿也是一阵心慌。
只因今日姜家仆人巡逻,瞧着荷池的泥里泡着一尸,这捞上来一看不打,赫然正是姜姚。
这琴的琴弦被齐齐剪断,分明也是有意为之,透了森森恶意。
她不觉想到了谢冰柔,那位谢娘善于验尸断狱之术,必然也是会来凑这个闹。
说来说去,终究是姜姚的不敢恭维,得势之后十分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