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带着皇们巡河,胤禩自然也在其列,但因为正好赶上良妃忌日,他就脱离了大队前往祭陵。
为表孝心,胤禩派人奉送康熙两只海东青,但康熙看见的鹰却虚弱至极,当即大发雷霆,召回胤禩,斥责胤禩迫他不得不复立胤礽,又了断言,他与胤禩父之绝矣!随后更是直接停了胤禩所有差事以及俸禄,包括贝勒的禄米,等同于抹了胤禩的爵位。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噶尔丹的侄策妄阿拉布坦举兵侵,朝堂上开始选派将领,康熙年事已,选择宗室督军理所当然。
就在这个关上,胤礽秘密传信外,他希望任大将军的消息传遍了朝野。康熙心痛地加了对咸安的看,可回过来依然要面对朝堂博弈,康熙病了。
端静公主同样躺在床上,抓着泰芬珠的手泪不止:“四弟妹,我想见我女儿。去年我在蒙古就没看见,我就盼着过年见她一回,汗阿玛却病了,他怎么这么会病!”
九格格坐在旁边的凳上,五说什么说什么,反正她早把人撵了去。
泰芬珠刚要开,端静公主直起:“我女儿怀着好不好啊?”
泰芬珠认真:“很好,太医时去诊脉,并没有喝什么安胎药,她一定能平安生产。”
端静公主抹了抹睛,一时没再说话,噶尔臧真是死有余辜!就是他非要和胤禔亲近,才害得她女儿嫁给弘皙这么个份的人,这一辈都得担惊受怕地过了!
九格格:“五别哭了,总比赫奕的女儿嫁给弘昱,从大哥府上来的人可是说他们小夫妻都不见面。”
端静没理九格格,这是她自个儿说的话,但只是安之语,其实总有一个大逆不的想法徘徊在她心里,如果新君登基,弘皙会被特赦吗?
泰芬珠看着端静睡,和九格格了屋,九格格眉拧成一个疙瘩:“四嫂,额娘也不舒坦,就是因为四哥和十四弟。”
泰芬珠无声叹息,胤禵想要征,可胤禛不同意,“咱们明儿探望额娘好了。”
九格格了,叹了气:“年氏生的三格格怎么样了?”
泰芬珠摇:“我请了两个大夫住在府上,都是擅小儿科的,只说得心再心,她想见娘家人,我安排了年羹尧的妻明儿府,没办法。”
九格格咬,得亏钮祜禄氏生的阿哥健壮,要不然还显得四嫂容不侧福晋呢,这都什么日啊!谁都不兴!
泰芬珠喝了茶,九格格慨叹:“我以前觉得庶民偷耍,生怕她们偷我的布料,可正儿八经哄骗我的却是我那些心腹,那些女工真的特别仔细,我上个月去看,有一个胆稍大些的边磕边夸我,我都说不清什么滋味。”
泰芬珠嘴动了动:“你应该是慨居多?没有人找麻烦吧?”
九格格摇:“有我四哥在,怎么可能?”
九格格目光顿了顿,十四弟同样有野心,他难没有想过失败的场吗?大哥和二哥不能警醒他吗?还是认为他终究有四哥这个倚靠?可这事不一样啊!
晚间,胤禛和胤祐在推杯换盏,胤祐轻笑:“四哥不生气了?”
胤禛扯了扯,他还是乐意和胤祐说两句实话,“我们认为十四看着大哥和老八得害怕,但是他就觉得事不过三,我能如何?”
胤祐沉:“十四弟没有真打算和您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