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疼你!”
了市中心,街上几乎没有多少人和车辆,他加速行驶起来,遇到red灯的时候也仗着没有监控,直接飞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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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炎白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轻笑着拍拍她的手:“我没事的,习惯了。”
朝安嗯嗯着,将他推到椅旁边,自己挨着他坐来。
果然等他们吃过午饭,也接到了牧家来的电话,说李飞昂车祸被送到手术室了。
他接起来,听着里面的话,挑眉嗯了声:“好,我知了。”
想想前一世李飞昂吞并别人公司的手段,朝安阿飘都能被气大一倍。
李家的公司在市里,而李飞昂负责的公司则在郊外,以后发展成为新区的地方。
朝安愣了侧看向他,“发生什么事了?”
朝安都替牧炎白心疼。她握着牧炎白的手。
挂上电话,他凑到朝安边,低声说:“媳妇儿,恶人自其果了。”
朝安抿着,“这是他罪有应得!”
在路尽急转弯的时候,他踩着刹车打方向盘,但是他突然发现自己不怎么踩刹车,车的速度都没有减小,反而他慌中踩到了油门,直直往路边的树上撞了去。
但是李飞昂躺在里面手术,外面李家和牧家人都来了不少。
作为李飞昂的小婶婶,朝安一脸悲痛地推着还“孱弱”的牧炎白当看客。
他不觉得这会是牧炎白和朝安的,反而怀疑是不是李父在外的那几个儿。
当初牧炎白躺在手术室里的时候,门外只有她、倪宇航、牧家大嫂和一个牧炎白的手。
“别人不疼我,我不是有媳妇儿吗?
牧炎白正在玩游戏呢,突然一个电话打了来。
她不止一次想过,亏得自己死了,不然被他刷的团团转,得多恶心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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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昂意识消失的最后一个念便是,他非死即伤,这一辈刚开始他不甘心。
牧炎白笑笑:“没什么,就是对我车动手脚的那个人逃脱了,他怕牧家对他家人动手,只能以另一方式平息我们的怒火后,去自首了。
他从小就明白,人人都说老爷和老太太疼他这个老幺儿,但是这份疼就像是主人逗小动似的,想起来可个劲的疼,过不了多大会儿便被丢到脑后了。
走廊很安静,李父和李母在原地不停地转悠,看看手术室门上的灯,再低看看时间,总觉得时间漫。
估计很快有人要跟咱们当邻居了,到时候我们要经常串门照顾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