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的人并没有谈,安安静静地走远。
可能是为了院墙观,沂地的院围墙上没有任何防盗尖瓦之类的东西,就是些很平的瓦片,谁都能去墙上坐一坐,倒是方便了两人私闯民宅。
刘照君:“怎么说?”
他以前还大言不惭地跟殷庆炎说他识字。
两人在街角屏息凝神,见“浮云”抬手扣门,果然还是用左手,片刻后房院中有人给他开了门,放他去。
“得和之前被林苓砍了脑袋的那个‘浮云’一样,而且右手貌似动不了,无论是付钱还是接,右臂都掩在袖里,单凭左手接。”殷庆炎说,“林苓把绑你的那个‘浮云’的右臂给穿了。”
刘照君用神询问殷庆炎:去吗?
待到大门闭合时,两人疾步上前,将耳朵贴在门上。
新给殷庆炎造了个假的女份行路文书,方便在沂国境女装行走。
然后刘照君发现了一件事,虽然沂国讲普通话,但是沂国不写简字,沂人得细细,他们的文字也细细——刘照君看不懂。
这事殷庆炎习惯了,但刘照君不习惯,他总有一贼似的别扭,随后将偷偷别人家里想成是在跟“浮云”躲猫猫,行动就自在些了。
殷庆炎当时答:“至清则无鱼。他们也就敢伪造行路文书,没大之前,我不会过河拆桥,毕竟有时候玄鹤卫秘密行走在外还得靠他们。”
一间应该是书房,书架上放着许多线装书和卷轴,这么多书搬不走,只能找有用的捎走。
院寂静,没有人走动,依照“浮云”如今草木皆兵的境况,应该也不会招收人来伺候。两人先翻查了就近的一座偏房,里没人,也没什么文件或者印章之类的重要件,于是翻窗屋,搜一间。
站在墙俯瞰房屋,见这就是个二小院,有何路门一便能看个大概。两人记了房院格局,墙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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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浮云”在街边买了一块猪,左手提着拐住宅街巷,刘照君与殷庆炎跟上,看着对方最终停在了一红门前。
两人运起轻功,往墙上。
殷庆炎低声:“是先前绑架你的那个‘浮云’。”
坏了,成文盲了。
如今两人隔着一段距离,不远不近地跟着那个“浮云”,街上人多,他俩偶尔会停来看一看街边的首饰摊,伪装一普通夫妻,实则盯着远“浮云”的一举一动。
刘照君当时问殷庆炎:“这在沂国境伪造文书的人,你事后是不是要派人来抄掉?”
殷庆炎指了指天,示意:翻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