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河语气不善:“二殿屡次三番没有邀请擅刑,我为何不能来?”
为什么?
不过自己为何要担心?
“所以呢?”景敛了敛神:“你来什么?”
易河抬步走房:“没什么意思,臣想放肆,您会包容臣吗?”
为什么?!
自己是疯,疯不该会担心才是啊……
景凝神:“谁准你擅自踏足本殿寝?”
易河缓缓俯不断贴近景,景被迫不断往后仰。
刚刚睡完午觉睁开,易河就现在了他房门,易河面不佳,景暗自在心里提了个神,他还有些担心是暮泽的事被发现了……
“何谓不知?”
景微愣:“你什么意思?”
景后背一阵一阵的发凉,他是真拿不准了:“你要杀我?”
易河:“你的人也没拦我。”
因为……暮泽……
景抬面向易河:“你要如何放肆?”
有些东西就必须要理净了……最好什么都别那人发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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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的神志正在一一的崩塌:“是我杀的,那你要杀了我吗?”
景思索片刻,:“不知。”
为何?
易河缓缓抬手覆上景的脖颈,咬牙:“为什么?”
他也不知自己和易河之间到底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的,好像……也不赖?
易河终究还是问了:“是你杀的暮泽吗?殿。”
“你不懂什么叫不知吗?就是我也不清楚的意思,听懂了?”
景好笑:“为什么?你不觉得你问的很可笑吗?骠骑大军是被暮冀污蔑的,暮泽是他儿,他当然得死了。”
景轻笑:“你的人不拦我。”
可是这个世界上总是没有不漏风的墙的,火焰终究会将轻薄的纸片焚尽。
景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是疯吗?可是疯会有七六吗?他还真的不知。
只是……
易河停脚步:“臣为何要杀您?”
对!没什么好担心的!
易河:“您很快就会知了,只能先求殿恕罪了。”
景轻笑:“那你还能怎么放肆?”
“那殿想让我拜访您吗?”
……
易河淡淡:“拜访你,不可以吗?”
“能的。”易河继续走向景:“臣不会伤害殿,殿对臣一向宽厚,只要臣不伤害殿,殿就会容忍臣所有的放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