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纱落,这一天是从未有过的熙攘。
兴许是为了洗刷被雍王掌控的压抑岁月,皇帝这次是直接让皇后办,还让公主认了季菡为义女,说是要给她添底气,若是被裴淮给欺负了,还能回来找皇家撑腰。
面前女柔媚,不知何时已经端了几分沉稳,让人见了觉着震撼,却又心生敬畏。
鸳鸯颈,良辰景。
“这是良田,这是京城宅,这是裴家这些年积攒的赏银,还有日后我的俸禄,你每月找了家领就是。”
当瞧见了镜前的人,大大咧咧的人儿立噤了声。
上明晃晃的喜服提醒她这不是在梦。
直至傍晚,男人修的手轻柔揭开盖,季菡才觉得周围从未有过这么安静,静的连两人的心声都听得见。
裴淮:“你一向喜这些,每每瞧了都很开心。只要你开心,我再努力些,挣更多的银。”
谁知裴淮却掏了一叠厚厚的家产。
用过杯酒,接来的程自是不言而喻,季菡虽是有些氓,可到底还有几分害羞。
铜镜前,季菡看着被皇后连着喂滋补之,气血极好的一张脸,不由得有些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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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朦胧,一对人影逐渐靠近,房间里只剩细碎的声。
季菡好笑的白他一:“怎的,兴傻了?”
——完——
这场婚事可谓是旷古未有。
“夫人,该盖盖了。”
裴语嫣满大汗,提着鞋有些狼狈的来,生动证明了她说的话绝无假。
裴淮有些恍神,面上浮现几丝酡红,望着季菡不肯眨。
季菡噗嗤笑声,大大方方的将家产都接了过去,撇了撇嘴:“不成,哪能让夫君一个人在外拼搏呢。我早有打算,要将季家铺开满天,若是哪天皇帝不喜你了,夫人养养你还是不在话的。”
季菡冒金光,却还是有些犹豫:“这些……你都给我了?”
裴淮郑重:“兴,从未如此兴过。”
裴淮知她的本事,也知她不会甘于后院,欣然应允:“行啊,为夫也乐得当小白脸侍奉您。”
“嫂嫂……你好啊……”
平安顺遂,白到老。
“嫂嫂!你可知,我方才从外回来,街上满满当当都是来瞧闹的人,我差连鞋都被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