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有竹纹图案的窗应声碎裂,一个影被狠狠地自抛,砸碎了木窗,倒地时尚且还在哀嚎。
由此及彼。
葛月话至一半顿住,懒得与人解释。
那日助月仙楼的夺回了实权,他日必将爪伸向整个江湖。
“这不好说,兴许是派中势力泾渭分明,修士们各司其职也说不定。”
待她将黎与带回百源派秘密基地,看这群倒打一耙的人还怎么诡辩。
“你们疯了吗?不经老允许怎可尚自对同伴手。”
*
那名百源派的修士跑路功夫了得,这么一会时间,据方才镇的酒楼已有接近十里远。
她心中有气,手格外没轻重。等回再看,倒地的人里尽是她百源派的同门。
‘走。’
只是目前并非纠结这事的时候。
百源派的同门隔天就到,不由分说地动了手,还嚷嚷着第一居早已和月仙楼有所勾结。
倒地的人抚着隐隐作痛的,让这恶人先告状堵得一时噤声,他难受地呛咳了一声。
“你才疯了,竟帮着邪外反伤同门师兄弟,”此人称说,“而且我们奉的便是廖老的命,你没收到信件吗?第一居反了!”
旁人不曾留心酒楼何时有人离去,待小二清桌时才发现窗边挨着的两桌皆已不在。
*
两旁风景在迅速倒退。
葛月心愤懑不平,一路上见到要对她动手的百源派修士,二话不说先把人撂倒了。
时雁一率先起,悄然跟上了那修士。
不是,什么狗逻辑啊!
等一会见了黎与,必要带人先离开此地。
又有一人自敞开的门后被打退,搡倒在地久久不能起。
“看他这行路匆匆却目的明确的样,不像是要和自家同门会合。”
此时的第一居虽未闻利碰撞声,却已然混战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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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像是要给谁传递消息。
她刚才险些说的事,黎与昨日才给玉宴阁使放过血,现正需静养,如今第一居被搅得乌烟瘴气一片,很耽误事。
谁知想啥来啥。
什么第一居与月仙楼合谋已久,简直无稽之谈。
想起黎与那格外不着调的兄,成日与这个时雁一混在一起,恐江湖人会将黎与连坐,才匆匆赶至第一居。
“我看你是失心疯了吧,昨日玉宴阁使尚在……”
她前几日听说左严的势力被月仙楼主铲除,连其本人都一并代了命。
葛月自房中踏,踏过地上随可见的人,来到刚被她摔门外的百源派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