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瑞在德华的怀抱里颤抖着,因为他在饮泣。德华轻轻抚摸着他的发,斐瑞终于抱住了德华,痛哭失声。
「对,罗时代这事也不是犯法的。」
「你说过的,我这么聪明,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所以我可以从修改法律着手,去改变世人的看法,令他们明白我们本没有犯罪。」
「真的吗?这真是太好了!」
斐瑞摇了摇,乾泪。
「当然,这肯定是场漫的战争。」德华顿了顿。「而且要先打完了我们前这场真枪实弹的真战事,才有空间去着手。」
「我很痛苦,我的份、地位、职业和家人,都需要我洁自成为一个面的人,当然更不能违法的事。我用尽方法希望能改变我自己这天生的堕落嗜好,但却不得要领。」他顿了顿,吞嚥了一。「特别在你重新现在我面前之后,我发觉这疗法真的毫无效果。」
「对不起,我们现在只能维持一段不见光的关係。」德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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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瑞了,仍不知德华想说什么。
「我相信你。」斐瑞终于笑了。「你一定会成功的。」
「我也相信时间会站在我们这边。」
「因为比起思念你的痛苦,那些之苦真的不算什么。」
「但我想这不会是永远的。」
「所以,这变成了一中世纪式的自我鞭笞赎罪。」德华说。「别被满室的刑吓怕了,其实大份只是装饰,常用的也就只有那几条鞭。」
斐瑞睁大,瞪着德华。「可是……可是跟我在一起的念,令你羞愧得要自我凌。我们这恋关係、关係,害你痛苦得要鞭打自己千百回,也想要把它戒除……我们……我的存在,令你那么愧疚,那么抬不起人……」斐瑞哭了来。「我们为什么还要继续?为什么……」
「所以呢?」斐瑞到自己在发抖,并且摇摇坠。
「假如这些人都是上帝创造的,上帝为什么要把天赋赐与违背祂旨意的人?看样,还比较像是上帝的祝福多于诅咒吧?」德华双闪闪发亮地看着斐瑞。「我们现在犯的,其实只是人间的法律,是人创造来的,会随着时代转变而修改的。」
斐瑞只是皱着眉看他。
是斐瑞,也到自己的声音很陌生很遥远。
「你想什么?」
「我现在已经是大英政府的一份,假以时日,说不定我真的能成为『大英政府』。」
「我想通了。像我们这样的人其实并不少,像我爸爸、像特务叔叔,更有王尔德、柴可夫斯基这些名人,还有罗时代的眾多英雄好汉,我并不觉得他们都是可鄙之人,反之,他们对社会都有很大贡献。」
「为什么你还可以说得那么轻描淡写?」
德华一把抱住他,地。「因为我你。即使我死后要地狱,即使我们的关係会令我死后承受地狱之火、千刀万剐,我也不捨得放手。不!我试过放手,但之后过的日,比生活在地狱更加难受。所以,即使我会为此赔上所有,我也不能失去你!」
「什么意思?」斐瑞退开一,看着德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