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听说半月以前,你的那位师父不过被旁人言语间刺了几句,你可是当场就丢了不少毒过去,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你的那位好师父可也能的住你了?怎么到了我这里,就要平白受你的指责?”
分明就是这人想去尝尝, 还要个顺人。
白月离淡,平日里会嫌麻烦,不与人争吵。
夜里的时候, 谢怜静果然信守承诺, 带着白月离走了皇城最豪华的那家酒楼。
桌上好的酒菜可好?”
原本一片好心, 耳边突然传来不和谐的声音,“呦, 真想不到, 原来我们白神医也会想到来这酒楼里享受啊……”
她转过主动离去,眸间晦暗:就让那谢怜静逞一时之快又何妨?
谢怜静若有所思,随即恍然,“不亏是五毒教的妖女,手段这么毒不算,原来对人对己还有着两幅面孔啊……”
姬雨瑶被谢怜静这般说后,不由得脸一变,转而去向白月离发难,“白月离,你有琢磨那些针法的时间,倒不如好好教你这不识好歹的师妹!”
她们师妹一唱一和,气的姬雨瑶反驳不什么话来,只伸手指对着谢怜静指了过去,“……你们!”
这妖女无缘无故地如此数落起白月离,谢怜静自然不依。
但真当她开起来有心辩驳之时,却是条理清晰,极为擅切中要害。
“还有你说话便说话,别在人面前摇来摇去的。我看着就想起来以前抓来试药的那条蛇,成日里嘶嘶示威,恼人得很。最后泡在那些药里,化成了脓,恶心死了。”
五毒教与忘忧谷, 一个害人, 另一个救人,向来并不对付。
谢怜静如同吓到般退后了两步,有些夸张地摆了摆手,“别指我别指我,谁知你是不是说不过就开始暗里毒。”
今夜,就送她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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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斜扫了对方一,“怎么了,只许你能来,不许我和师来了?这酒楼被你们五毒教给包了?刻了你们的名字?”
谢怜静边随着在前面负责牵引的小二走上楼,边问着他这边有什么彩的菜没有。
若真起手来就是一对二,姬雨瑶自知并不备许多胜算,更何况还有正事要办,不想在此继续浪费时间。
姬雨瑶地望了谢怜静一,将手指重新收了回去,同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笑,“好啊,你们等着。”
白月离却只轻描淡写地瞟了她一,淡声说,“嘴在她的上,我要怎么去?我倒是还想让你闭嘴,你会闭吗?”
是五毒教的人。
白月离看破不说破, 只是淡笑了笑, 答应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