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位置不错,家也齐全,日常维护也的很好,就只要置办一些被褥等日常用品,就可以住,邢博恩全整理妥当又从家里调了两个人过来,一个大娘负责守门传话些跑的,一个大娘负责饭和洒扫。
正好快到晚饭了,东鱼海回来了,见到大变样的大也差没认来,三人寒暄几句,厨房大娘的晚饭也好了,五菜一汤、碗碟皆已摆放好。
他们一行人一到繁都的时候,邢博恩就想带她们直接回家住的,毕竟哪里都没有自家住着舒服,但东母说什么都不愿意,邢博恩最后不得不找了个客栈先给她们落脚。
大女儿一觉醒来才知家人都走了,就给她留了一两银,还让她那着这一两去繁都找她们,差被气得一气上不来,上来后就想把客栈拆了。
听了大女儿(大)的诉说,她们才知她这一路走的有多艰难,为什么会晚这么久才到。
但在邢博恩想把房契也给她的时候,东鱼海却无论如何也不肯收了,最后房契还是留在了邢博恩手上。
倒不是邢府没有其他别院,而是别院离邢府都比较远,最远的甚至不在繁都,所以才会在听说后去找刘菲。
等大女儿终于不哭了,去洗漱好换了衣服来,哭的就变成了东母,看着脸黄消瘦的女儿,哭的泪一把接一把,最后还是大女儿安抚了好久才不哭了。
三人座边吃边说,好不闹,东鱼海一开始还有些担心大吃不惯,毕竟以前吃饭家里桌上都是摆的满满的,可事实上她大比谁都吃的开心,显然是她多虑了。
说起来,刘菲比她这个当的有钱的多,所以她才会厚着脸接这么大一份提前贺礼。
要搁在以前她肯定就这么了,但手里只有一两银的她心想动,手却不去,就怕一不小心她得压在客栈抵债。
邢博恩也是问了家才知的,就去找了刘菲,刘菲知事原委后,直接就把房契给了她,生怕她推迟还说这是提前送她们的新婚礼。
一开始东鱼海是不要的,因为她们没钱养不起人,可架不住邢博恩非要,而且她又没时间家务,她娘又是个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最后才厚着脸留了。
女儿嘘寒问,大女儿却只是哭个不停,仿佛要把泪哭一般,她是真没想到女儿会这么惨,心疼的不行,甚至都有些后悔了,觉得惩罚的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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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母和东鱼海现在住的是一个一的小院,是刘菲的同学家有急事急着手,就被她买了来,之后就一直空着,洒扫都是邢府那边的人隔个十来天的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