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霖熬了两天两夜,此刻在桌旁打盹,听到福妞的声音,立起过来,看到江辞已然清醒,她连忙走到床边坐,握着江辞的手喜极而泣:“阿辞,你总算醒了。”
是福妞兴奋的声音。
他又抿了一酒, 摇:“不够, 再挖。”
这就代表着,她今后可以好好地活着,可以拥抱天的风、夏天的雨、秋天的雾,冬天的雪,以及,每一天的李承霖。
“你少喝酒比什么都。”
她将锄立在地上,从怀里掏手绢, 拭着额上的汗珠。
不得不说, 挖土比练武还累。
“动了动了,阿辞的手指动了。”
又看向一旁小上的白胡老,弱弱地问:“这些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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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撇了撇嘴,忍不住嘟囔:“你救了我, 然后我成了隶,这算怎么一回事嘛?”
“哎哎哎!”老制止她,“这怎么够呢?你也知的,我年纪大了,要养肝。”
说完,她把地上的葛一脑儿装背篓里,“不了,这些够了。”
中秋番外
老坐在石上,悠哉悠哉地喝着小酒,听到江辞问话, 才慢慢地转过脑袋来,盯着地上的葛。
又默默地补充:“更何况他是你的救命恩人, 我也不好说什么呀。”
江辞睁开,立翻起来,傻愣愣地看着前的一切。
江辞不理会他,背起背篓,拽着李承霖就走了,一边走一边用余光打量着后的老,小声:“别他,他一会就追上来了。”
中秋节本该是家人团聚、阖家乐的日, 江辞和李承霖却远离了江笑和虞山他们,在山上挥汗如雨。
江辞挥舞着锄,挖了一上午, 中途丝毫没有停歇。
李承霖的手是有温度的,江辞连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脉搏在指腹上动,铮铮有力。
李承霖怕锄伤着她,伸直手臂,把锄递得远了些,无奈。
她不仅活着,上的疾病伤痛也全然消失。
江辞了气,默默地翻了个白,“那行,算我倒霉。”
她抱了李承霖,这一次,再也不会松开。
说到这个, 老一直起, 没好气地说:“臭丫, 说的什么话?老夫救了你, 使唤使唤你不是应该的吗?”
江辞彻底了气,双手叉放在锄杆上,把转向右方, 向李承霖投去求救的目光:“你就那么睁睁地看着他使唤咱们?好歹你也是皇帝啊。”
“前……”李承霖一本正经地说, “前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