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郗笑着挑眉,阮安棠看他眸中的逗之意,哪能不知越郗是故意的?
“糖糖怎么这么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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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关崽崽的事,他生来一定是世界上最乖最可的宝宝。”
别看阮安棠现在很大胆,说起过去那些事的时候却总是羞得不行,也许是觉得年少时过于青涩的关系。越郗极了阮安棠红着脸给他讲甜回忆的模样,兴致上来了还会模仿着窦初开的少年些傻事。
“喂你听说了吗……”
越郗显然对自家孩满怀信心憧憬,觉得自家崽一定能继承自己和阮安棠的所有优,最近虽然一直忙于工作和照顾阮安棠,但他其实早就准备好了很多婴儿用品,也初步制定了孩将来的教育计划,显然是非常期待这个新生命的到来。
越郗被逗得乐不可支,又被可老婆萌得心,只想抱着他一些成年人喜的事,可惜啊,客观条件不允许。
其实在和阮安棠相认之后,越郗就会时不时想起一些失去的记忆,大多都是和糖糖的甜恋生活。但他就是故意不说,反而喜上了把阮安棠抱在怀中,一边摸着老婆那揣崽的肚,一边细细问他过去的事。
“说啊?怎么鞭策你的,嗯?”
但在崽崽真正生之前,对越郗和阮安棠来说,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听说了听说了,没想到这么快!”
#亲吻,有效治愈自卑心理的良方#
“……这关崽崽什么事啊!”
但在阮安棠的人生信条中,排名第一的就是时刻要让越郗开心,于是他只能又羞又气地仰脸亲了上去,并在激烈的吻结束后,带着被到红的,糊糊地说:“……就、就这么鞭策的。”
“白痴,结婚了不就代表晟远这条大船我们阮氏是上定了吗!越二少信誓旦旦说不会签婚前协议,你作为阮氏员工怎么这锐度都没有!”
“结婚了为啥要松气啊?老夫老妻秀起来那不是更瞎……呵呵,我真想也学越二少带狗上班,都不用给我家狗买狗粮了!”
“快吗?我还觉得慢呢,天天看阮总和越二少在办公室秀恩,恋期一年都没过完,这总算结婚了。”
只见越郗怅然若失地摸了摸阮安棠的肚:“可惜崽崽不乖,非要当电灯泡,阻止他的父亲和爸爸的亲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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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随着一条小消息在集团疯传,稍微有地位的阮氏员工纷纷议,恨不得化为狗仔拿到一手消息。
阮安棠越郗的脸,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