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受一次得了。”
“原来心动还得靠停电。”白原在夏日用电峰停电的闷卧室倚在座椅靠背上,黑暗中发着呆等到来电那一刻空调的“嘀”声,第一时间再打开空调,“你说得对。”
其实有什么区别,什么绿的蓝的白的粉的,她还不是抱着人猛啃。
酒窝上面挂着一副细看在垂的嘴角是怎样一副不辨悲喜的怪异面容?
白原想起来上次跟陶山说,那次刷到一个人发的爷爷帮忙取快递的微博,想起自己死去的爷爷,泪打转。
看一个关于台湾的两个小时的付费纪录片,前一个多小时弹幕充斥着“因为它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分!”、“乐绝了!”、“祖宗疆土,寸土必争!”、“他对着镜没说投了什么应该是投了什么”、“不愧是台大的材生”。最后十分钟灯光暧昧中穿着清凉的槟榔西施场时,弹幕开始刷屏“正片开始,已三连”、“芜湖~起飞”、“这我就不困了”、“这镜值回票价了”。白原看到最后题的落,视频播放结束,一瞬怅惘后自嘲地笑笑。
“那时候他躺在病床上不能自理,我好像还笑着跟你打电话,走到门说那年毕业论文的事。”
“算了,垂就垂吧,也许是早衰。”
“其实酸完就觉得这也是一自我欺骗。”
“有吧。”
“明明我想念的只是无忧无虑、随随便便就能早睡早起、醒来就有不劳而获的早餐的小孩时光。”
续确定:“真有垂?我只觉得我的嘴厚,而薄好像看起来薄一。”
“但还是选择了空调。”
“受活着了么?”
自我欺骗到心加快就觉得是动心,亲个嘴上个床说两句青疼痛小说里的台词就觉得一生一世了。其实天时就会心动过速——温心肌缺血、大量分失,人的神经和调节会发生变化,心脏兴奋增加,现生理心动过速。
“我说怎么平时开着空调都没有这心脏烈动的觉。”
新装的比主板坏掉的旧明显好用多了。白原调小淋浴倚在墙上,闭上,手指拨开着,又探。半刻,贴着背脊的墙已经冰凉,她面无表地睁开,看着手指带一黏浊的白。
还是到不了。
不过也没什么所谓,反正随便就了,跟谁都一样,连的快乐也是一自我欺骗。
就像站在洪中,任凭冲击激,将所有激烈的受与绪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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