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时不时地拉着江颂去到一个四无人的角落里翻开来看了一看。
江颂没反抗,只是抬把与夏卿四目相接,微微勾了嘴角。
俯将才刚坐起来也就只穿了一半的江颂又一次重新给压了回去。
“当然。”
一边说着,江颂一边赶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被骂无耻的夏卿笑眯眯地倚在墙上看着他。
说着,一只手又一次勾住了江颂的衣襟。
指的指尖轻抵在夏卿的上,极尽蛊惑地沿着夏卿的线游移。
此时的江颂,上半只穿了一件夏卿的白衬衫,衬衫的扣在睡觉时被挣开了三颗,来的纤细优的锁骨窝里浸了的光。
“……”江颂被撩得小脸一红,伸手推了推夏卿,“你瞎说什么……”
夏卿闻声,眸光闪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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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卿站在床边,神暧昧地笑了笑,目光毫不避讳地在江颂锁骨的那片红痕之上探赜地游移。
正忙着起床的江颂自然是没有察觉到夏卿此时那赤x到几乎可以把他给直接生吞活剥了的神,一边穿一边嘴里面还在碎碎念着。
越凑越近,越凑越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夏卿莞尔一笑,俯,双手撑着床面靠近江颂,“老公的话都不信了?”
“可昨晚小江还不是叫得很开心,嗯?”
“真的么?”
不等开回答,耳边便传来了江颂的坏笑声。
极尽旖旎地凑在夏卿的耳边,。
“啊啊啊我起还不行!夏卿你可真无耻!”
“我就去和任禹说,都怪我昨晚把小江折腾到太晚,所以一直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在床……”
江颂的锁骨上有一颗很小很小的浅棕的痣,夏卿似乎很喜,所以每次。的时候,他都会很刻意地在那里留一个独属于他的印记。
近到嘴只要稍动一就可以吻住彼此的。
“想的话,就让我再多睡五分钟。”
“夏老板,你说今年夏季赛,咱们还有希望夺冠么?”
与夏卿在一起这么久,尤其是这段时间以来,江颂在某些奇奇怪怪的方面可谓是步神速。
江颂忽然伸手去用力环住夏卿的脖,腔贴近,炽的心声缠在一起。
“瞎说么?”
这一次也并不例外。
绵绵地躺夏卿的,一脸慵懒地眯起睛来歪询问:“那还想再听一次么,夏队?”
夏卿这样说,江颂当即愣住,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靠,果然还是低估了这人的不要脸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