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之后 第96节(3/3)

方向。或者说，絮果还没来得及研究话本上都写了什么，就先有了其他发现。

他如今的重全都在于：“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纸比较熟？”

“啊……啊？”两声一模一样的“啊”，却饱了闻兰因截然不同的刻。前者就好像说“是的，我就是看断袖话本了”，后者则是“这都能绝逢生”的震惊。你在说什么啊？闻兰因不可思议地看着絮果。

絮果也不可思议的看了回来，黑白分明的睛里只有独属于侦探的智慧在闪烁。

他还特意把两本书都拿了过来，凑上前拉着闻兰因的手去摸、去受：“是不是不一样？都不要说摸暗纹了，哪怕叠在一起对比颜，你仔细看，也能发现不同吧？”

闻兰因在这样大气一样的神转折面前，只能受到自己劫后余生的剧烈心。以及，心返上来的说不清不明的遗憾，如果絮哥儿真的发现了，那他是不是就可以直接摊牌了？暗恋是漠漠轻寒上小楼*，而他却突然想试试把楼拆了，来让絮果看个分明。

可惜，上十八岁的絮果更想当个名侦探，而不是恋专家。

他看《二梅探案录》实在上，尤其是去年最火的洗女案，其中就有这么一个因纸张不同而推理的案件细节。

絮果因此对全国各地的纸张制造产生了厚的兴趣，在了解了大启造纸变化史的同时，他还特意拜托南来北往生意的羽卒，帮他收集了各地不同的纸张，整合成册，装订成簿，就像布庄里让客人挑选材质时会拿来的布卡一样，现在还放在他家的书房里。

在一一对比后，絮果发现各地的纸还真不一样，也不知是制作工序还是手法的问题，南北的差异尤其明显。

或者说，经由他阿娘年娘改造过的南方纸，总会更白也更，非常方便书写。

北方纸就相对没那么重工了。大概是因为北方的造纸厂大多被官府垄断，官老爷们的反应总是慢半拍，秉承着“宁可不，也不要错”的混原则，不敢、也不愿意大费周章的去引造纸的新技术，即便那会更省钱。但钱是朝廷的，又不是他们的，他们起来可不会心疼。

因此，南纸和北纸不是在颜上、手上都有着一定的差别。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差别正在逐渐缩小，如今哪怕叠放在一起，对这一块不的人也已经很难发现。

不巧，絮果就属于比较的那类。

“熟在哪里？”闻兰因时刻关注着絮果在话本上翻开合上、合上翻开的手，恋脑在哀嚎，但从小到大总会合絮果的习惯，又让他迅速了纸张的话题。

絮果得意拿了科举的考试用纸：“看！”他之前不是怕双生科考时答题纸现问题嘛，就一买了很多。但后来从闻兰因中知了在贡院后如果考卷现问题，会由收卷局负责，没有他发挥的余地，这些纸就在他的空间里落了灰。

他娘生前总说，你永远不会知你囤的哪些东西会在什么时候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

絮果小时候还不理解，如今总算会到了。

闻兰因却在诧异：“你为什么要随携带科举用纸？”

絮果：“……”呃，他半生的智慧大概都在用来填自己制造的这些脚，最后只能着说，“因为大宝二宝还没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