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让大家等这么久,也谢大家等这么久。
总之,他们在立那日启程了。
玉脂又是一拜,这一回要真心许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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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燕鸿穿着布衫,驾着车。
这篇文我写了好久啊救命,原计划是去年年底完结的,今年上半年工作前所未有地忙,也接二连三问题,电设备着坏,反正就是非常非常不顺的状态,竟然拖了这么久。但写这篇文的过程也收获了很多,主要是缓解了我自己的耗。
“她和小动一样的。”宁说。
谢燕鸿忙将她扶起,笑:“玉脂何必大礼。”
立个flag,一篇文在一个月开!
当时,孙晔给了玉脂十片金叶,嘱托她给谢燕鸿,权当逃命时的路资。玉脂昧了八片,全靠这一笔,她赎从良,自梳不嫁后,上打,立了女,经营这家茶馆。
“连我这样的冷灶也有人在烧了。”
已近黄昏,夕斜照,成群的羊如云般在草原上散了又聚。
城前,他们在离城门不远的一家茶馆喝了杯茶。茶馆清幽雅静,茶饮也醇香扑鼻,客人颇多。谢燕鸿甫茶馆,便被店小二客客气气地引后堂去。才掀了门帘,便有一妇人打扮的女拜倒在谢燕鸿前。
见后堂吉位有小小神龛,里供了两个牌位,孙氏谢氏。谢燕鸿看了一,笑:“玉脂今日免我两杯茶钱,就算一笔勾销了。”
宁骑着,一手抱着小囡囡,儿碎步小跑,她全然不怕,胡挥舞着手,笑声如铃一般,响彻这一望无边的草原。
萋萋草秋绿,落落松夏寒。羊自归村牧,童稚不识衣冠。这是我最喜的唐诗,以它作结。
羊自归村牧,童稚不识衣冠。
陆少微了风帽大氅,临走前说:“你们要走的话,开就走吧。”
喝罢清茶,谢燕鸿与宁带着小囡囡离开了京城。途中谢燕鸿数次回望,直到再也见不到为止。囡囡还小,他们走得很慢,租了车驾,算是半玩半走,途中送走了迎来夏,经参合关时,人间又是一度秋。
“我和玉脂是旧识,此番一别,不知何日再见,祝生意兴隆。”
谢燕鸿听懂了她的言之意,开始逐渐打起行来了。愿意留守屋的便留,想要离开的也自去,谢燕鸿都给足了银两。万事俱备,唯一需要心的就是小囡囡。娘是不可能随他们一路关的,照顾小婴孩没有想像中容易,谢燕鸿简直焦烂额,宁却是得心应手。
她以为谢家一门连同谢燕鸿都没命了,便立了牌位,孙晔死后,她又立了一个,日夜上香,权当还了恩,又减免了一些心里的愧疚。
(全文完)
玉脂只以为谢燕鸿是来寻仇的,皱着脸苦笑:“哪里当得起二爷一声‘’。”
谢燕鸿勒停了车,静静地看这天这地。宁见他停了,便也勒停了,回等他。霞光万丈,他们一同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