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倾诉(2/2)

“好像是呢。”

我本能地嫉妒着，不由得攥了床单。

“其实我最欣赏你的地方，就是能拥有并持着自己的想法，而不会像其他人那样不知是由于何的原因——仰慕？惊惶？害怕？所以一味地顺着别人的想法完成一件事，或者解决一个问题。这仿佛是将人视作一绝不会错的权威。”

“女生。是个很好的存在，与我心意相通，没有缺，像只温驯的羔羊，能轻而易举地拨得大多数人的心。”

“我讨厌那觉，尤其是我自己成为被造神的对象时。”

我大抵已经失望和麻木了吧，只是没有放手的勇气。

她打开了电视，里面正播放着一英文片，主人公似乎在讨论什么问题，我勉能听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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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我是半个圆的红苹果，上半个椭圆形的绿苹果就不好看了。”

容置疑，也矢志不渝。直到，我早听见了我那颗心上的裂中被的风响。

关于Soulmate，我想，明白表面上的意思，而从未完全理解和受过。但我知晓，我其实总在盼望着某天遇见这样的人。符椋是吗？或许吧，我不知。

我顺着她的目光，抬眸去看，想确认自己的想法：“这是在讨论…Soulmate嚒？”

我对一切都一无所知。

我觉得她此时的表一定是思的、凄然的，也许就像是德华霍普那独特的笔，所描摹的那些忧郁的女人一样。

我想永远寄生在符椋的里，我不在意我到底不她，我仅仅需要被。

她戏谑地笑了，也不清楚是自嘲还是对我愚蠢问题的不屑：“应该…有吧。”

“可是如果我找到半个跟我一样圆的红苹果，就算它坏了，就算颜浅不同，我还是愿意跟它在一起。”

她轻轻地说，这一次，她非常赞同和肯定我的观。

“…想听实话吗？”

“是个怎样的人？女生还是…男生？”我追不舍地继续问，忍不住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突然，她又话锋一转，让我一惊：“但她已经死了很久了。”

符椋说着，底自然而然地一不加掩饰的柔。这跟看我的温柔不一样，却很难说差异在哪。也许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在她上验过。

“嗯。”

“也许往久了，我的颜浅度也会变，当它也会尝试改变自己的颜浅度。过程很累，也不完，但还是行得通。”

“人无完人，”她坐起，没有推开我，只是把手伸向床柜上，应该是要烟。随后我就听见了她响打火机的声音，“我信，世上什么东西都可能会变得完，唯独，除了人。”

“那，，对你来说，soulmate会意味着什么呢？或者说，你有过吗？”是否也正如这所谓的“红绿苹果论”所言，这样的关系才是真正的Soulmates？

我愣了一，还没来得及开询问，她就说话了：“啊…原来这个还没放完啊，当时觉太无聊了，不知什么时候就关了呢。”

我不敢抬，担心自己更多的痛苦被她察觉，也惧怕再次撞上她那副悲哀到令人心碎的面孔。我这才发现，其实我更希望接到的，还是她毅得能够包容一切的样。

“阿雀，你知吗？”

她舒了一气，我还以为她真的要对我敞开心扉了，于是张地绷直，想好好地倾听。事实却是相悖的，她突然就沉默了，一时间，房间只剩些许香烟的烟草燃烧的细响。

符椋没有惊讶过我反常的喋喋不休，而是一如既往的浅笑着，一手抚着我的后脑勺，一手轻拍我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