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问一句:“今晚回来吃饭吗?我让人给你留好菜。”
“我最近有练哦~!收到画片是不是很惊喜?来到纳塔后我晒黑不少,你喜我黑一还是白一?不许说都好看或者没区别,必须选一个。
这么玄乎,不也还是加咖啡吗?
“你忘啦?这是之前我们摆摊卖饮料的时候,「仆人」指名要喝的那款。”派蒙提醒她。
早晨刚起床的时候是薄荷果冻,吃完果后则又变成了果果糖……
“你怎么了?是有心事睡不着吗?”
就是这艳照…算了,至少他了心思。
“不像薄荷,更像是雪山上的松树,”派蒙关切地握住了她的一手指,“…你看起来好像很难过的样,是不是肚饿了?我这就去厨房给你找吃的!我有偷偷留宵夜……”
——好想吃。
他的吻,是像薄荷果冻,还是更像果果糖来着?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她最近换了薄荷味的牙膏,和达达利亚常用的洗护用品是同一个牌。
“喂,你刚才什么时候说过了,你这个见风使舵的家伙——”
请不要忘记,还有一个可怜的男人在世界某个角落里地等待你的回信。
一千万次亲吻,吻在你倔的嘴上。
「我是猪」是什么暗号暂且不说,他又是什么时候学会她母星话的?她教的吗?…果然还是对他太掉以轻心了。
见荧总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睡觉,派蒙担心地问。
旅行者的表太过于狰狞,她被吓得都不敢继续吃糕了,生怕她了什么病。
派蒙忽然叹了句:“总觉…你从至冬回来后变了好多。”
“你又藏吃的!都说了不能放隔夜——”
荧对派蒙心行着的脑风暴毫不知,她拉开睡裙的衣领嗅了嗅自己上:“是薄荷吗?”
——毕竟他们一致认为,公爵好好的一个大小伙成天在底窝着早晚闷病,有个知己朋友愿意来陪他说说话解解闷也是好的。
派蒙在旁观察了她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好奇:“你突然笑得好邪恶…这信里究竟是什么容?给我也看看。”
她立刻改:“我就说这名字怎么起得这么有品位。”
刚写完这行字,荧转念一想,大不了以后她拆信时避着人,于是提笔将这句话给划掉了。
难是被至冬的什么怪附了?要真是那样,得去璃月找方士驱邪吧?降大圣能对外国的妖邪跨国执法吗?
简直就像喝去一大痰!
“——呜啊啊你这一怎么这么大!糕…糕的一半都不见了!”
荧接过又是一通猛,腔里那黏腻稠的恶心才总算消退了不少:“活过来了…「第四幕演奏」?这名字矫得有些耳熟。”
“上上——”
刚才抱着派蒙睡觉的时候,她习惯地想将搭上去,结果搭了个空,她一从浅寐中惊醒了,失落猛然自心涌了来。
想到这里,她赶蘸了蘸墨又补充:“健要适度,敢练成双开门衣橱那样就不要你了。”
纳塔的味都偏重,但玉米卷饼还是蛮好吃的,我跟当地人学会了法,等回来给你尝尝。放心,材和调料我都买好了,保证地正宗。
她昨日甚至看到她家旅行者坐在院里极为作地数着树上开的梅,数完还一脸失魂落魄地喃喃:「七朵,七…都七天了……」
荧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过来问她:“我睡觉的时候是不是特别不老实?”
她平时没少带派蒙回梅洛彼得堡蹭饭,虽然她服刑期已满,但特许堂的大家都睁一只闭一只,默许了她的不要脸行径。
一直以来针对他而筑起的防
信末还鬼画符一般歪歪扭扭地写了叁个字,依稀能辨别来是用她母星文字写的「我是猪」。
不行,回见面她还是得跟他好好说说,还好今天遇到的是莱欧斯利,这要是不小心让老实古板一的孩看见,不得当场把人家给吓过去。
二人又你来我往地斗嘴了好几个回合,荧这才有空仔细看完那封信接来的容。
荧攥着被的手指了一:“哪里变了?”
在咖啡厅落座后,荧端起桌上的饮料大喝了一:“呜呃——!这是什么?!”
七天…?
达达利亚好像有提过他最近在练,她是喜漂亮的肌没错啦,比如莱欧斯利的材就非常完…但要是像愚人众先遣队里风拳雷锤那样虎背熊腰的蛙猛男——
“给我了什么?果吗?”
派蒙努力地组织着语言:“经常望着空气莫名其妙地就开始傻笑,上的气味也变了,多了…冰冰凉凉的味。”
“你拿错啦,那是我的「够不够劈咔」,”派蒙连忙拿起另一杯饮料与她手上的对换,“这杯「第四幕演奏」才是你的。”
“你怎么可以给我写这么这么骨的信!以后不许再给我寄这画片!”
荧忍痛放弃了这份免费的晚餐:“不了不了,我等会还要去趟须弥,在那边蹭就好。”
“…没有。”
永远你的达达利亚
“咳咳…哪有,明明很和善,”荧正,将邪恶的目光转向了派蒙还没吃几的糕,“你那份糕是什么夹馅的?让我吃一尝尝!”
“我是打算今晚半夜饿了就起来吃掉的啦!——这不是重啊喂!”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啊?”奋笔疾书的动静把派蒙吵醒了,她打着哈欠从床上坐了起来,“明天一早不是还要……”
阿贾克斯”
“我睡得比你还沉,你又不是不知,”派蒙侧过来看着她,“谁说你睡觉不老实让你不兴了?”
好不容易说服派蒙睡,荧望着窗外摇曳的月光,不自觉地了自己的嘴…以往达达利亚亲上来的时候,是这觉吗?
你应该已经去过不卜庐了吧?白术老板给你开的药方要时吃,不要心疼钱,我在不卜庐预存了一笔款项用于抵消后续治疗费用,你就算不,这笔钱也是取不来的,如果不想让它白白浪费,就请乖乖吃药,不要让我担心。
这让派蒙立刻联想到了往生堂那一老一少时常挂在嘴边的七。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