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
“好吧,咱就说我岳母的事,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她不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也不会想要当小三,而且她每次见到您和依依都很惭愧
“就像相信依依那样吗?”
“要是知喝酒会带来这么大的好,我就早安排酒局了,这样咱们还能提前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嗯,她上是有那劲儿,一天不怕、地不怕的劲。”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妈妈的凤目两寒光。
“照你这么说,你和沈蓉搞到一起也是命运的安排,现在她搬了过来,我也只能无条件地接受,是这样吗?以后你要是勾引更多的女人,我也不能阻拦,因为也是命运的安排,对吗?”
我想说“她比北北还好吗”,但觉得这样说有引火烧之虞,万一妈妈揪着北北的事问个不停就麻烦了,于是顿了一才说:“您很相信她,是吗?”
“妈妈,您真的这么看重安诺?之前您可说过要防着她。”
,我倒觉得安诺没有最开始的时候那么讨厌了。她虽然行事乖张,特立独行,有时候还有离经叛,但是她的本并不坏,这也许跟她的成环境有关,因为缺少家温,她的上有很烈的防御意识和攻击意识,容易不理的激烈行为,但是一旦有人给了她关心和温,她就会对这个人死心塌地,就算豁命来也不在乎。”
“我能不防着她吗?她对你是百分百地忠诚,对别人可是翻脸不认人,我总不能让她把公司的业务都搞砸了吧?”
“要是早知你会耍氓,我就不喝那么多酒了。”
“咬什么文嚼什么字,你就是在给自己的拈惹草找借。好啊,凌小东,你现在的手段化了,开始拿‘命运的安排’当挡箭牌了,以后是不是只要有什么事不合你的意,你就拿人类的命运、世界的命运、宇宙的命运来压我?”妈妈嘲讽地说。
“我晓得,我不应该跟她上床,这件事让我搞砸了。”我无奈地说。
“是的。别看她平时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其实很重的,不像现代社会的某些人,成天把人世故挂在嘴边,其实最无无义了。”
“所以你们开始联手了,是不是?”
“对。”
“唉,就算不用她拆,我和你爸爸早晚也得离婚。”
“说得很对,安诺正好可以你的后盾,你会发现她办事的能力还是的。”
“是是是,都怨我,”我尴尬地笑了一,“早知这样,那天就一直着避了,您也就不会怀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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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您考虑得周全。”
“是的,她对别人怎么样我说不准,但对你肯定是一心一意,就算你得罪了全世界,她也会站在你这边。别人是大难临各自飞,她是越有困难越不走。她要是当你的左膀右臂可比依依、北北用多了。”
妈妈:“我对安诺还是比较放心的,她的脑很清醒,越是关键的时候越值得信赖。”
“这件事你办得确实不好,得你们俩之间既像兄妹,又像人,以后她都没法儿嫁人了。”
“您有咬文嚼字了,没有那么夸张。”
“废话,今晚谈话的起因不就是从女人开始吗?”
“安诺是个好姑娘,优和缺都非常突,我最看重的一就是她真心实意地对你好,她对你的那比普通的兄妹、夫妻的还要。你对别人需要有戒心,对她则完全不用,她不会对你两面三刀,也不会勉你不愿的事,遇到困难时还能跟你同舟共济,决不会临阵脱逃,这样的好妹妹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
“别在这儿贫嘴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还提它还有什么用。”她叹了气。
妈妈叹息了一声:“我本来很想让她在公司当你的助手,又怕依依不兴。嗐,要是你和她之间没有那关系就好了。”
“您真的这么看好她?”
“没错儿,安诺最信赖的人就是你,如果说还有一个人像依依一样对你忠心耿耿,那就是她了。”
我怕妈妈不开心,安她说:“您也别总想过去的事了,以前的生活留了遗憾,那未必是坏事,也许都是命运的安排,想要改变也是很难的。”
“你怎么知的?”
“您是不是想说,能让她死心塌地、甘愿豁命来的那个人就是我?”
“上次你们捉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不过您好像忘了,当初就是她把咱们家拆散的。”
“咱们能聊别的吗?怎么每次都拐到女人上来?”我苦着脸说。
“我当然知了,她一直都在我的公司里。您以前不晓得她的工作能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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